十岁那年，继父第一次闯进我的浴室。
他无视我的抗拒，帮我搓澡，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肌肤。
他捂着我的嘴:「嘘，不要出声，这是我们的秘密。」
从此，我和继父有了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。
1.
那天我放学回来，打开家门就看见了继父。
他光着身子，只穿了一条内裤，毫不避讳地走过来，接过我的书包。
那长满褶子的脸挂着令人恶心的笑容。
他说:「雯雯回来了，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长高长“大”？」
我下意识地转身想逃，却他一手捞进怀里，
「长高了，就是小了点，爸爸多帮你揉揉就大了。」
我挣脱不了，无措得想哭。
我大声喊我妈，却被继父捂住了嘴。
「雯雯不乖了，说好的，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。」
秘密？
我恍惚想起，五年前，继父第一次闯进我的浴室……
那次，他悄无声息地潜入，将浴室门反锁。不着寸缕的他，猛地贴上了正在闭眼淋浴的我。
当时，他也像现在这样，捂着我想叫喊的嘴，粗糙的手揉弄着我的身体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侧，莫名地令我反感。
他说:「别怕，爸爸是来帮你洗澡的。」
那时候，我并不害怕继父，只是本能地抗拒着他的靠近。
「不要，我会自己洗！」
「你自己洗不干净的，爸爸来帮你搓澡。」
继父没放开我，把浴缸放满了水，然后将我抱进去，坐在了他腿上。
那次，继父帮我搓澡搓了很久很久。
结束后，他心情大好，给了我一台崭新的学习机，并提醒我:「嘘，不要告诉你妈，这是我们的秘密。」
2.
可我现在已经15岁了，上初中就学过生理知识了，知道男女之别。
什么狗屁的父女秘密，到现在还想忽悠我，那分明就是猥亵啊！
我回过神后，为我当初的无知感到无比悔恨，却没想到继父又扑了过来。
他一脸痴汉相，猥琐地在我身上打量着，时不时还擦拭嘴边的口水。
「不要碰我！求求你放过我……」
他蹭着我的脸，「宝宝，爸爸太想你了，就让我再抱一会儿。」
激烈的反抗，卑微的哀求，并没有任何作用。
我无力地垂下了手。
明明，我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，他忽悠不了我了的。可有什么用呢？我依然挣脱不了，摆脱不了他。
我只能，等他放过我。
不知他揉弄了多久，蹭了我多久，终于在我妈回来敲门的时候，他放开了我。
我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。
我妈进门后，看见我衣裳凌乱的样子，不问缘由，立马皱眉斥责我:「又去哪儿鬼混了？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？都这么大了，在你爸的面前也不避讳点。」
而罪魁祸首已然换上一副好父亲的模样，装模作样地关心起我，是不是在学校受了欺负。
我憋着眼泪，满肚子委屈却无处申冤。
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！
可他精准的拿捏了我的软肋。
他知道我有多渴望得到我妈的认可，我有多害怕被抛弃。
我妈总是说让我懂事一点，不要老是给她找麻烦。所以这些年，我有什么事，受的任何委屈，都不敢告诉她。
3.
半夜，我出去上了趟卫生间回来，
突然就被躲在门后的继父一把扑倒在床上，他死死地压在我身上。
「雯雯，帮帮爸爸吧。」
他喘着粗气哀求我，却完全不顾我的意愿，手中的动作蛮横又霸道
我咽唔着拼命挣扎，对他拳打脚踢，仍是奈何不了他。
「嘘，宝宝乖，很快就好了。」
不！不要！！
我反抗得更剧烈。
眼看哄不管用，继父便威胁我:「我现在还没把你怎么样呢，再不听话，我不保证会不会对你更进一步！」
我吓得不敢动了。
「不能……不可以的！你是我的父亲啊！」我哭着求他，企图能唤醒他的良知。
「是啊，所以爸爸要好好疼爱你啊！」继父笑容猥琐，不为所动。
「等你长大，就不要嫁人了，留在爸爸身边，报答我吧！」
他竟然怀的是这种心思？！
我震惊于他良知的泯灭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而继父已经得寸进尺，撩开我的衣服，肆意抚摸。
4.
那晚，继父弄完之后就回到了我妈那边。
我的身上沾了属于继父的恶心的味道。
我觉得自己很脏很脏。躲在浴室里一遍遍冲洗着，却怎么也洗不掉那个味道。
我一整夜没睡，直到第二天中午，我妈怒气冲冲地进来，质问我为什么不帮她带孩子，也没准备午饭。
我睁着哭肿的眼睛，一时间说不出来话。
我妈一直骂个没停。
许久，我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说:「我被猥亵了。」
「妈，你知道吗？你的丈夫猥亵了我！就在昨晚，他趁你睡着后，进了我房间，压在我身上摸我！还逼迫我给他……」
我实在说不下去了，回忆起来就恶心。
我妈停止了咒骂，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终于把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倾吐了出来，我心里的委屈在也这一刻汹涌而出，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我无助地望着我妈，可她渐渐变得淡漠的神色，令我害怕。
「怎么可能？你继父不是那种人！」
我呼吸一滞。
她竟然，选择了袒护她的丈夫！
「他平常对你也不错，要知恩图报，别把他想得那么坏。」
我难以置信，这是我亲妈说出来的话，不甘心地反驳:「可是，他明明就是那么龌龊啊……」
「好了好了！」我妈不耐烦，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那也可能只是他起夜进错了房间，把你错认成我了。」
临走时，还敷衍地安抚我一句「我会让你继父以后注意点的，你就别担心了，赶紧起来做饭，我要给你弟喂奶了。」
我从震惊中回神，浑身冰冷。
看，这就是我的亲妈。
别的母亲，无条件信任并袒护自己的孩子。而我的母亲，只会怪我没良心。
我木然地回想着，这次被我妈叫回来，就是给她和刚出生的弟弟当保姆的。
这些日子，她和继父围着弟弟转，其乐融融的氛围，是我融入不了的。
他们才是一家三口。
而我，始终像个外人。
我还要在每天的忙碌中挤出时间复习。可能他们都忘了，这个月也正是我临近中考的时候。
我妈她并不在乎我的成绩和未来，因为有了弟弟，我的一切更加不重要。
5.
我妈不信我，也丝毫没把我的话放心上。
那天，她带着弟弟去了外婆家，没有告诉我。
等我放学回来，家里只有喝醉酒的继父。
我进了门，就出不去了……
等我妈回来后，我再次向她提及，这些年里，继父对我做的那些事。
这次，我不奢求我妈能替我出头了，我只央求她，放我回学校，搬离这个家。
可这次，我妈的态度，比上一次更冷漠。
她无视了我身上多处被捏红的印记，先是一顿责怪我不懂事，不考虑她和弟弟。接着又为继父辩解:
「这事不怪你继父。哪个男人没需求？是我产后没恢复好，让他憋太久了，所以才这样……」
她顿了一下，又说:「总之，你继父喝醉了，你就别跟他计较。」
「他在你那儿得不到满足，就该在我身上发泄吗？！」我又气又急，曾经在她面前说话都要斟酌三分的我，第一次冲着她大喊。
「况且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，喝醉，那只是他的借口！」
「你还没完没了是吧？！」我妈似乎被我激怒了，指着我的鼻子嚷嚷道:「我没日没夜地照看着你弟，已经够累了，你这么大人了，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矫情，能不能懂事点？体谅一下我？」
「妈！我是你女儿啊！」我终于抑制不住情绪，声嘶力竭:「那个禽兽，他猥亵了你的女儿几年啊！」
「你反应这么大，他插进去了吗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