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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1999年。

天山人间最大的包间隔壁,加代招待风头正劲的青岛聂磊一行,四大花魁之一的司灵作陪,同在包间的是加代的兄弟马三、丁建、司机王瑞,李正光、高泽健、天津大邱庄禹作敏的儿子禹绍政,还有瞎宝庆。

禹绍政是第一次来天山人间,感觉天山人间的女孩太漂亮了,放在包间的洗手间不用,跑到外面去上洗手间,想多看看天山人间的美女。

突然包间的大灯打开了,原先西装革履的禹绍政搞笑般回来了:上边白色的衬衫绑个领带,穿着一个说绿不拉几的秋裤,大头皮鞋。司灵乐得都不行了,“你咋地了呀?绍政啊,来来快快快,赶紧过来,姐给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
加代一看不对了,李正光、聂磊也看出来了。

李正光:过来,过来,绍政。

绍政来到李正光的跟前就哭了:叔啊,有人打我。

李正光:来,来,别喝了,别喝了啊,把灯全打开来。

加代也过来了,问:“绍政,谁打你了?”

绍政:刚才咱们进包房的时候,我跟个小伙撞了一下,烟头把他的衬衫烫了一个洞,我给了他四千块钱,我刚才出去上厕所的时候,被他找了几个保镖尾随了。说啥让我赔他三万块钱。

李正光:多少钱?

绍政:三万,我把四千块钱都给他了。我说一个小白衬衫儿,t恤衫儿能值多少钱呢?我给了他四千,我也没想惹事儿,他领着一帮保镖盯上我了,踢我小弟弟,现在我肚子还疼呢,保镖一拳把我打到尿池子里了,我这衣服还一千多块钱买的呢。

李正光:三万?啥衣服这么贵呀!后来他怎么说的?

绍政:他说回咱自个包间是借也好,是怎么也好,三万给他送到隔壁包间,就给十分钟的时间。十分钟要是不给他送过去,他还打我。

加代:没事。代哥在这儿呢,你磊哥也在这呢,你叔也在这呢,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。咱们上隔壁看看去,我看是谁,在北京这边儿有啥事啊。

绍政:他说他叫什么万森豪,是什么豪泰地产的大公子。

加代:他乐意是谁是谁,打你就不行。一会儿我们几个领着你上隔壁找他去。马三,会儿你进到旁边包房,直接给我震住。然后让绍政好好撒撒气,问他什么衣服三万块钱一件,咋地,把人熊死啊!

马三:我知道了。

加代这边刚准备过去,人家过来了。万森豪领着五六个保镖趾高气扬地把门一开进来了,绍政回头一看,赶紧来到了李正光的身后,说:“就是他打的我,还有那个保镖,保镖朝我脑门上给我一下子。”

李正光:小高,关门,关门!

高泽健跳过去,把门一关,反锁了。

万森豪:这几个意思,哥们?

聂磊的八九个兄弟唰唰把Q掏出来,往茶几上一放,“几个意思,你说几个意思啊?”

万森豪年纪不大,是个大少爷,有点害怕了。

马三提着一个啤酒瓶子来到了万森豪的跟前,“他妈的,什么t恤衫啊,跟我老弟要三万,就在厕所里边就这么打他。绍政,是他吗?

绍政:是他。

马三一啤酒瓶子就砸在了万森豪脑袋上,小西瓜汁儿就下来了。一旁的保镖想动手,聂磊的手下兄弟啪地把Q全指脑袋上了,“别动,动就打死你!”

马三:他妈的,三万块钱?打死你,你个小丫头养的,道歉,跪下!

万森豪:扑通一下就跪下了。

加代一瞅,万森豪这身衣服还真值得七八万,蹲下身子问他:“小兄弟,你叫啥呀?从哪屋来的?

万森豪:我叫万森豪,在隔壁三个九。

加代:领我过去,我看看你跟谁在一块儿。

此时加代得出来摆事儿了。打完没事儿,得摆事呢。马三的一啤酒瓶子打得可不轻!

马三一把揪起把万森豪,“走,上隔壁去!”

李正光,聂磊一行二十多人,夏宝庆跟在后边,来到三个九包房。马三的脾气上来了,趴一脚把门踢开了,“谁,让我瞅瞅是谁!”

加代等人一进包间,万森豪一下子奔着他们那帮人去了:“哥呀,他们打我呀,他们打我呀,他们打我!”

马三把灯一开,里面四五十个人都站起来了,加代还看到了邹庆、霍江英,黄光富。加代往前一走:“怎么地?打仗啊?打一下呀?”

邹庆皮笑肉不笑地站了起来,手里边端着一杯红酒,“兄弟们都坐下,眼瞎了呀?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和我代哥动手啊?”

喝得晃晃悠悠的邹庆来到了加代跟前,“代哥啊,好久不见了啊,代哥。”

加代看了看邹庆,“啥时候回来的?”

邹庆:回来有一段时间了。

加代:怎么没见着你呢?

邹庆:我和你们这帮人不一样,我做的是生意,我赚的是钱。我不像你们这些人整天在外边抛头露面。怎么回事?

加代:这小孩儿把我兄弟打了,要三万块钱,然后呢,上我屋里边要钱去了,让我兄弟马三给打了。

邹庆:代哥,都什么年代了,怎么还抬手就打人呢?你知道这小孩儿是谁吗?你知道他亲姨父是谁吗?给罗Q的眼珠子扎瞎了,摆平了,就觉得可以随便在别人脑袋上动啤酒瓶子是吧?

马三上前“叭”地一嘴巴子,“邹庆,跟谁说话呢?连个三哥都不叫了,是吗?”

身后四五十个唰地又站起来了,邹庆:“别动,别动,别~动~,加大呀,这么些年过去了,还是这么一点点小的格局啊。我先告诉你,这是豪泰集团、豪泰地产、豪泰电子城老板的大公子,而且是独生子,四九城新上来的副市是他亲姨父,他是万森豪。别以为你现在打我,你能打消停了,我现在跟原来可不同了啊,知道他是谁吗?即将成为中国首富的黄光富。这一位,你应该认识吧?海淀银行的一把手霍江英。

加代:那你想咋地?

邹庆:我不想咋的。大哥,人,你打了,份,你拔了。你还想问我咋地呀,我不想咋地,代哥给我个嘴巴子能咋地,反正啊,我在这儿想告诉你们一句话,我邹庆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邹庆了。那个时候我没钱,现在我发达了,六点一二亿已到账了。我现在内心非常膨胀。大哥,这一嘴巴子不白打,庆弟给你记下来。万少爷这几个嘴巴子也不白打,马三儿,你在这脑袋上打着一玻璃瓶也不白打啊。咱都给你记一下,回头咱们挨个算账,好吧?

说完,邹庆红酒杯往地上一砸,坐下了,“还不走,等啥呢?跟我打一仗啊?我也打不过你,对吧?

马三:邹庆,你过来,我给你把眼睛扎瞎了,你信不?

邹庆:哈哈哈,给谁眼珠子扎瞎能白扎呀?马三,说笑话呐!

邹庆不理会加代一帮人,继续招呼客人去了......

邹庆对加代和马三的不屑一顾,把加代弄得有点尴尬了,邹庆的打不还手,让加代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了。加代不会了!

加代对禹绍政说:绍政,你要是感觉不得劲儿,别管他是什么地产的,什么独生子还是是大公子,过去扯他几个嘴巴子,捶他几下子。

绍政:差不多得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三哥给他那一下子吧,打得也不轻啊。

禹绍政对万森豪说:哥们儿,我不是故意说不赔给你钱,可能是我见识有点短。我真不知道你这身西装值七八万,我兜里边要是有个三四万,我就给你了。因为一点钱吧,咱真不至于打仗啊。不好意思了,老弟。可能我三哥下手这边有点重,不好意思了。反正你打我打得也挺重的,是吧,咱就这样了,好吧?咱们和气生财。过了今晚,我就回大邱庄了。

加代这边转头回到自己包间,简单唱了几首歌,喝了两杯酒,很明显内心不是怎么特别得对劲儿了。

绍政也是在这一个劲儿道歉,“代哥,实在是对不起啊,我这边给你添麻烦了。光叔,实在对不起,我这边给你添麻烦了,明天我就回大邱庄。

聂磊:没事啊,兄弟多大点的逼事儿啊?没事,如果感觉不解气。一会磊哥在下边堵了他,我再给你打他一顿。

禹绍政:不用了。

凌晨两点来钟,加代把聂磊和绍政安排到酒店,李正光直接就回家了。

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禹绍政给加代房间塞进了一个纸条,上面写着:代哥,昨天晚上对不起了,绍政给你添麻烦了,我回天津了。有时间我再来找你玩。给李正光发了一个短信:光叔,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,对不起,我回天津大邱庄了。给聂磊的便条上写着:磊哥,我回大邱庄了,欢迎你有时间来天津。我有时间一定去青岛找你玩。

加代睡醒一看禹绍政的便条,立即打电话给邵政,“你太天真了,着啥急呀,你磊哥在这边还得玩一天呢!”

绍政:我就回去了。哥,我这昨天晚上给你们太添麻烦了,因为我挨了两下子,你们惹到了那么大的人,这么大的一个地产公司,我都感觉不好意思了。我走了,回天津了,以后我再来看你。哥啊,我刚给我叔也发短信了,完事你给磊哥也说一声啊,以后我会去青岛找他,我也欢迎磊哥上天津大邱庄来找我,我就回去上班了,不给你们添堵了。我关键是我得回去买两件衣裳了,对不对?

加代:哎呀,绍政,你这孩子,着啥急呀,昨天晚上代哥也是喝点酒,招待不周了。

绍政:你别说这个,代哥啊,谢谢你们。

加代:别有心理压力啊,听见没?

绍政:没事,代哥,我都快到了,有时间我再上北京来看你!

加代:好嘞。

挂了电话以后,绍政觉得自己惹大麻烦了,对不起光叔,在天山人间穿个秋裤裤,太丢人了……

万森豪头天晚上也是喝大了,等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,头痛欲裂,其他的都不记得,只记得加代那伙人打他,用啤酒瓶在他脑袋上开了一下子,去医院里边缝了六七针。小少爷脑袋上套着小白网,戴个小帽,当时感觉狼狈不堪,觉得这一切都是禹绍政所赐。

万森豪想起头天晚上是邹庆作东天山人间的,把电话打给了邹庆,“庆哥,我是森豪。”

邹庆:怎么了,森豪少爷?

万森豪:昨天晚上他妈的那是谁呀?我喝点酒啊,打我。今天我一睡醒,头痛欲裂。

邹庆:森豪,你听我的,这事儿差不多就得了,你打人家了,人家也打你了。

万森豪:不行。凭啥呀?啊,凭什么呀?邹庆:凭啥?就凭加代不好摆,就凭那个禹绍政不是一般炮,你知道吗?那是禹作敏的儿子,禹作敏,你不知道吗?头两年刚上完春晚。

万森豪:禹作敏怎么了?禹绍政又怎么了?在我脑袋上开瓢就不行。他大邱庄那庄才多点大的地方啊,我亲姨夫还是市长呢!现在我就问你,如果我打禹绍政,后期加代插手的话,你在北京能不能站小爷的立场?

邹庆:那我当然得占你的立场。万公子,九四年的时候,加代把我从北京打跑,让我有家不能回,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?我看不了春晚,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饺子,这一切都是拜加代所赐。正好借着这个机会,万少爷你也为我出口气,把你庆哥这口气顺了。

万森豪:我先上天津,把禹绍政的腿掐折了。我现在就给刘柱打电话。如果加代家敢管,我就让我姨夫收拾他。

邹庆:漂亮!知道大邱庄怎么走吧?天津静海区大邱庄。

万大公子把电话打给了替万家看家护院的刘柱。西城的刘柱,是四九城一个绝对能打的炮手。

万森豪:柱哥,马上来我家接我去天津,今天我要血洗大邱庄。

刘柱:啥?

万森豪:我要血洗大邱庄,我要把禹绍政抓住,把他废了。

刘柱:怎么了?

万森豪:昨天晚上,我跟邹庆他们在天山人间玩,禹绍政他们这伙人给我打了,把我脑袋上开瓢了。我现在脑袋上套着白纱,戴着帽子难看到要死。

刘柱:那行,我整几十人过去,好好给你出出气儿。

接着,刘柱给手下兄弟二勇打电话:“二勇,找点兄弟啊,整几台车,过来带上我,然后上家里边儿接着少爷,到天津去一趟。

二勇:干啥去呀?

刘柱:去大邱庄打仗。

二勇:大邱庄?能吗?

刘柱:你管那个干啥呀,谁给咱饭吃,咱就向着谁说话,谁给咱米儿花,咱就替谁打架,不就这么点事儿嘛。人家老万家给咱米儿,一年这些钱养着咱们,说实话如果万总让你回家扇你爹两嘴巴子,你不也得扇吗?走吧,拿人家的米儿不能怠慢,知道吗?

刘柱、二勇带着三四十个人,开着车接着了万少爷,往大邱庄驶去。

万少爷赌气囊腮地坐在车的后排,寻思着怎么把禹绍政废了,怎么把他的腿掐折了。万森豪头脑中出现的画面是:我拿着小镐棒在他脑袋上“咔咔”开瓢,拿着啤酒瓶“叭,叭”一个接着一个往禹绍政脑袋砸……

回到大邱庄的禹绍政换了身衣服就去他的财务经理办公室上班了,到了五点半的时候,禹绍政像往常一样,提了公文包和遇到的工人们打着招呼,走上了自己银灰色的丰田皇冠3.0,坐在了副驾驶的后排,车门一关上,司机开着车出发了。

禹绍政银灰色的丰田皇冠3.0车门上五个大字“天下第一庄”,一上公路,后面几台面包车开始缓缓地向前移动?禹绍政的司机趴地一脚刹车,禹绍政的脑袋“当”地一下,撞前面真皮座椅上了。禹绍政:哎呦,我说你干啥呀?我旧伤未愈,你这给我又添新伤啊,这真皮座椅咱也不能这么造啊!

司机:绍政,赶紧跑,赶紧的,不要管我,赶紧跑!

绍政:我管不管你,我脑袋我都那啥了,我的脑袋又一个大包子……

司机:绍政,快点,来不及了,赶紧,来不及了,来不及……

车窗玻璃“哗啦”一下,禹绍政一看就懵了,几个小面包子给他往里一围了,“来来来,从车上下来,下来!”

车窗外有人拿着镐把砸车玻璃。刘柱手里边拿着一根甩棍,“啪”地一下甩开,打着了禹绍政座位的玻璃,“放下来,来,下来,下来。”

戴着帽子的万森豪走到近前一看,“就是他,就是他!”

刘柱拿个甩棍咔咔几下子就把玻璃打碎了,把绍政逼出来了。禹绍政给大邱庄保安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呢,禹绍政的司机也懵了,“在这儿别打人啊,别打人啊。”

刘柱一拳把司机给打昏了,把绍政提到了手里,一手拿甩棍顶着绍政的下巴。禹绍政:“让我打电话。”

万森豪一听,“打什么电话呀?你要给谁打电话呀?”

万森豪帽子“啪”地一摘往地上一摔,咆哮道:“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?刘柱,你先给我打!”

刘柱一把就给邵政拽下来了,紧接着用甩棍一下子朝着绍政的后槽头肉“啪”的一下子,把邵政都打哭了。

刘柱把禹绍政摁在地上,万少爷让兄弟从后备箱里抬出了一筐啤酒瓶,抄起一个砰地砸在绍政的脑袋上,让兄弟再递上一个,又是砰地一下,又让递第三个......

万森豪:你不是打我吗?你不是找那一帮人上包房里边羞辱我,让我难堪吗?

禹绍政感觉头脑一昏,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。万森豪让人端来一盆水,把绍政浇醒了。

绍政:我求求你们了,不要再打我了,你们不要再打我了。如果我正光叔和代哥知道了,会销户你们的。

万森豪一听,“还敢拿他们吓唬我呀,还敢拿他们激我是吧?来,递瓶子给我,递瓶子给我。”

有个打手当时拿着瓶子就说啥也不递给万公子了,“少爷,打两下就行了,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打也打回来了,气儿你也杀了......

万森豪:给我,给我,你在教我做事吗?

打手:哎,不是,我是觉得已经控制住了,没有必要这么打了。

万森豪: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啊,要么我这一瓶子开你脑袋上,要么你拿着这个瓶子给我拍他脑袋上,自个儿选,你怎么选?

打手:......当然不能在我脑袋上开瓶子了。

万森豪:那好嘞,这瓶子给你,你在他脑袋上给我开一下子啊,开完了以后呢,就按你说的,咱就不往死里折腾他了。我的气儿也消得差不多了。

打手接过瓶子朝着禹绍政就过去了,绍正一看,用最后的一点力气,眼睛往上翻着,瞅着打手说:兄弟,咱俩远日无怨,近日无仇,谁也不认识,你不能打我呀,你不能打我呀。

打手:兄弟,不好意思了,咱是跟着人家吃饭的,那少爷让我打,我就得打呀。我要是不打你,少爷就要打我了。你忍着点,眼睛一闭,牙一咬就挺过去了。

禹绍政: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,我也不认识你,你们这么打我。

打手:兄弟,来,把眼睛闭上吧,对不起了。

说完,打手一啤酒瓶子直接把绍政打栽倒在地上了。

万森豪回到了车上,点了一根烟,吐了一个烟圈。

刘柱:行了,再这么打得给打死了,这细皮嫩肉的。

绍政趴着不动弹了,刘柱让人从车后边拿了两瓶矿泉水,往绍政脑袋上一浇,绍政醒来了。

刘柱:赶紧打电话吧,这个伤要不了你的命,在床上养两个月就好了啊。

一帮人在大邱庄门口行凶之后逃之夭夭,回四九城了。

司机赶紧给大邱庄里边的保安打电话,一下子出来了十五六个手里边拿着小橡胶棒,可是人家已经走了。这边赶紧把绍政送往了医院,禹绍政中度脑震荡,头上缝了二十三针,后背让刘柱那甩棍甩得一溜一溜地全暴起来了,躺都躺不下去,侧着身也难受,脑瓜子疼得没法说。

此时的禹绍政想起父亲在世时候的威风与霸道。如今自己是个没爹的孩子,惹不起,躲也没躲过去,为了怕给李正光和加代他们添麻烦,自己都回天津大邱庄来躲着了,还是被打......

狗急了会跳墙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绍政一咬牙,把电话打给了李正光。

李正光坐在正和茶楼里,刚喝了一口水,把茶杯子放下。高泽健把电话递过来了,李正光一看,是绍政打来的,“喂,绍政啊。” 

绍政:叔,叔,叔……  

李正光:绍政,咋哭了?哭什么呢?  

绍政:叔,我被人打成重度脑震荡了,脑袋上缝了二十多针。  

李正光:谁打的呀?  

绍政:昨天天山人间那个小子带人过来了,有一个打我的叫刘柱,其他的我不知道名字,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子啤酒瓶开了我三下子。

李正光:绍政,在天津等着我,叔和代哥马上就过去,叔先上医院里边儿看看你,然后我挨个把他们销户。行了,别哭了啊,我马上过去。 

李正光把电话打给加代,“代哥,绍政让人打了,咱俩上天津去看看吧。” 

加代:过来接我吧!  

李正光带着高泽健、陈洪光、朱庆华、范清正、关东,加代带着马三、王瑞、丁建,十六个人开着五辆车奔着天津大邱庄就去了。  

禹绍政此时已经把医生请到了大邱庄,正在禹作敏生前的静海钢管集团办公室里输液。  

把车往门口刚一停下,李正光就进去了,加代在后边跟着,来到了禹绍政跟前。  

禹绍政少一见着李正光,眼泪洼洼就下来了,说,“他们打我,我没有惹事儿。就是昨天天山人间那伙人在大邱庄门口堵住我了,他们在我脑袋上开了三下子,拿着甩棍打我。”  

禹绍政的泣不成声,让李正光和加代等人的心都碎了,也愤怒到了极点。

马三:那天晚上打得还是轻,我就该他妈一瓶子给他把眼珠子插下来。丁建、光哥,你们在这陪着绍政,我他妈收拾他去。 

一帮人吵吵嚷嚷就要出发。李正光绷着脸说:“行了,行了,安静点!”

李正光问绍政:打你的人有昨天的小孩,还有个北京的叫啥?  

绍政:我听了那小孩儿喊他刘柱。 

加代:西城的刘柱。  

李正光:小高啊,从北京调一些兄弟过来,在这陪着绍政。 

绍政:正光叔,你干啥去? 

李正光:我去把打你的人一个个销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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