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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”这句话是我最喜欢的一句名言,因为它道出了我人生的真谛。我是一个普通的汉族男人,今年32岁,毕业于一所三本大学的教育专业,现在在新疆的一个小镇上当一名中学语文老师。我的妻子是我的同事,也是我的学生,她是一个维族女孩,今年24岁,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。我们的故事听起来很美好,但是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艰辛和泪水。我们曾经面临过家庭的反对、种族的歧视、文化的冲突、信仰的隔阂、婚姻的危机……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呢?以下是我的自述:

初识

我从小就喜欢读书,尤其是文学作品。我梦想着能够成为一名作家,或者至少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。可惜我的家境不好,父母都是农民,没有多余的钱供我上好的学校。我只能勤奋学习,争取考上大学。高考那年,我发挥得不错,考了500多分,但是因为分数线太高,只能上一所三本大学。我选择了教育专业,因为我觉得这样可以实现我的教师梦。

大学四年过得很快,我没有谈恋爱,也没有参加什么社团活动,就是专心读书。毕业时,我拿到了教师资格证和普通话等级证书。我本来想回到家乡当老师,但是因为当地教师岗位紧缺,需要有关系才能进入。我没有关系,也没有钱去买关系,只能放弃。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学校通知我有一个机会可以去新疆支教。他们说新疆缺少汉族教师,尤其是语文老师,如果愿意去的话,可以享受一些优惠政策,比如补贴、住房、医疗等。我想了想,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虽然新疆离家很远,而且那里的环境和风俗都很陌生,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一种锻炼和体验。于是我报了名,准备去新疆支教。

2009年9月份,我和其他几个志愿者一起坐火车来到了新疆。我们被分配到了一个叫做库尔勒的地方,在那里有一个县级中学需要我们去支援。我们下了火车后,就有学校的领导来接我们。他们都是维族人,穿着传统的服装,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。他们对我们很热情,给我们安排了住宿和饮食。第二天早上,他们带我们去了学校,给我们分配了教学任务。我被安排教高一的语文,每周有十六节课,另外还要担任一个班级的班主任。我觉得压力很大,因为我没有任何教学经验,而且我的学生都是维族人,他们的语言和文化都和我不同。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他们相处好,能不能教好他们。

第一次上课的时候,我很紧张。我走进教室,看到了三十多个穿着校服的维族学生,他们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。我自我介绍了一下,然后开始讲课。我选了一篇古诗《春晓》,想和他们分享一下我对春天的感受。可是当我问他们有没有听懂的时候,他们都摇头。原来他们虽然会说汉语,但是对汉语文学的理解很差,尤其是古诗词。我只好换了一种方式,用白话文把诗歌的意思解释给他们听,然后让他们跟着我朗读。这样做了几遍后,他们才有些反应。我看到了一些学生的眼睛里闪烁着兴趣的光芒,也有一些学生在小声地交流着什么。我觉得有了一点点进步,就鼓励他们多多参与课堂讨论,提出自己的问题和想法。就这样,我和他们度过了第一节课。

下课后,有一个女孩走到我的讲台前,对我说:“老师,你好。我叫阿依夏,是这个班的班长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说话的时候,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,没有一点畏惧或者羞涩。她的眼睛很大很亮,像两颗黑色的宝石。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,像雪一样纯净。她的头发很长很黑,盘在头顶上,用一根金色的发夹固定住。她的嘴唇很红很饱满,像一朵玫瑰花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蓝色的裙子,显得清纯可爱。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,让人一眼就忘不了。

“你想问什么问题?”我问她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来新疆支教?”她问我。

“因为……”我想了想,“因为我喜欢教书。”

“那你喜欢新疆吗?”她又问。

“喜欢啊。”我说,“新疆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。”

“那你喜欢我们维族人吗?”她再问。

“当然喜欢。”我说,“你们维族人很友好很热情。”

“那你会不会娶一个维族女孩当老婆?”她最后问。

“这个……”我被她问得有些尴尬,“这个要看缘分吧。”
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“那你有没有女朋友?”

“没有。”我说。

“那就好。”她笑了笑,“谢谢你的回答,老师。”她说完,就转身走了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问题,也不知道她对我的态度是什么。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,让我很想了解她更多。

从那以后,我就开始注意她了。我发现她是一个很聪明很勤奋的学生,她总是认真听课,积极回答问题,还会主动找我请教一些难题。她对汉语文学很感兴趣,经常向我借一些书籍和资料。她还会给我推荐一些维族的文化和风俗,让我了解她们的生活和信仰。她对我很尊敬很友好,每次见到我都会微笑打招呼,还会给我送一些维族的特产和小礼物。我渐渐地被她吸引了,也开始对她有了一些好感。

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慢慢地发展着,直到有一天,发生了一件事情,让我们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。

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,学校放假了。我没有回宿舍,而是去了图书馆,想借一些书看。当我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,我看到了阿依夏。她也在那里借书,手里拿着一本《红楼梦》。我走过去和她打了个招呼。

“阿依夏,你好。你也来借书啊?”我问她。

“是啊,老师。你也来借书吗?”她回答。

“是啊。”我说,“你借的是什么书?”

“《红楼梦》。”她说,“这是你推荐给我的一本书。”

“哦,你喜欢吗?”我问。

“喜欢啊。”她说,“这本书写得很好,很有意思。”

“那你看到哪里了?”我问。

“我看到第八十回了。”她说,“就是宝玉和黛玉分别的那一回。”

“那你觉得他们俩怎么样?”我问。

“他们俩很可怜啊。”她说,“他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。”

“你同情他们吗?”我问。

“当然同情啊。”她说,“如果是我,我肯定不会放弃我的爱情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?”我问。

“有啊。”她说,“就是你。”

她说完这句话后,就红着脸低下了头。我听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感觉我的心跳加速了,我的脸也发热了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,还是真的喜欢我。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她,还是该拒绝她。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否合适,是否会有未来。

我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。图书馆里很安静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我们就这样对视着,没有说话,没有动作。

过了一会儿,她抬起了头,看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。她轻轻地说:“老师,你不要生气,也不要害怕。我说的是真的,我真的喜欢你。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这很突然,很奇怪,很不合适。但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,我不能骗自己的心。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好感,后来越来越喜欢你。你对我很好很温柔很耐心,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,你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你是我的老师,也是我的朋友,也是我的梦中情人。我想和你在一起,我想做你的女朋友,我想做你的妻子。”

她说完这些话后,又低下了头,等待着我的回答。她的声音很小很柔和,像一阵微风。她的话语很真诚很感人,像一首情诗。她的表白让我感动了,也让我犹豫了。

我喜欢她吗?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。如果说喜欢,那么我确实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,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,她让我的生活变得有趣有意义。如果说不喜欢,那么我又为什么会注意她,关心她,想念她呢?我对她的感情是什么呢?是爱情吗?还是友情?还是师生情?还是同情?

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呢?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。如果说能,在一起又有什么问题呢?我们都是成年人,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权利。我们都是单身人士,我们都没有任何牵绊和束缚。我们都是教师职业者,我们都有共同的理想和目标。我们都是中国公民我们都是中国公民,我们都遵守法律和道德。我们的爱情没有任何罪恶和障碍。

如果说不能,在一起又会遇到什么困难呢?我们的年龄相差八岁,我们的种族不同,我们的文化不同,我们的信仰不同。我们的家庭会不会反对我们?我们的同事会不会歧视我们?我们的学生会不会误解我们?我们的社会会不会排斥我们?我们能不能克服这些问题,能不能走到最后?

我在心里反复地思考着这些问题,却没有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。我觉得我需要时间,需要空间,需要思考。我不能轻易地答应她,也不能轻易地拒绝她。我需要和她好好地谈谈,了解她的想法和感受,告诉她我的想法和感受。我需要和她商量一下,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,如何面对可能出现的问题。我需要和她沟通一下,是否有必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和隐秘,是否有必要公开我们的关系。

我鼓起勇气,开口说:“阿依夏,你刚才说的话,我听到了,也感动了。我很高兴你喜欢我,也很荣幸你选择我。你是一个很优秀很美丽很可爱的女孩,你值得拥有最好的爱情。我对你也有一些感情,但是我不敢说是爱情。因为爱情是一件很严肃很复杂很重要的事情,它不是一时冲动就可以决定的。它需要考虑很多因素,需要承担很多责任,需要付出很多代价。你知道吗,我们之间有很多差异和难题,如果我们要在一起,就要面对很多挑战和风险。你准备好了吗?你有信心吗?你有勇气吗?”

我说完这些话后,看着她的反应。她没有生气,也没有失望,也没有害怕。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,然后微笑着说:“老师,谢谢你的诚实和理智。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,都是为了我的好。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,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。但是我不怕,也不退缩。因为我相信爱情的力量,我相信缘分的安排,我相信上天的眷顾。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,我的天赐良缘,我的心灵伴侣。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,付出任何代价,承受任何痛苦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只要能让你幸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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