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加代问:“九哥,你伤得严不严重啊?”
“差点把我销户了,你说严重不?”
“九哥,这事丁健下手确实有点黑了。你别挑他,毕竟是我弟弟,行不行?有时间我回去看你,好吧?他爹妈开个饭店也不容易,你说是不是?”
老九一听,“啊,完事了?”
“什么完事。”
“说完了?”
“说完了。”
“不是,丁健打了我......”
“我知道,他就这样。九哥,他就这性格,他改不了的。你说我能挑他啊?”
“不是,我挑不挑都行,他打我了。”
“打就打了呗,九哥,那还怎么的?小孩比你小那么多,你还跟小孩计较啊?九哥,拉倒吧,行不?”
“哎呀,你把我血压都升高了。兄弟,你这太护短了,你在这泡我啊?”
“我泡你什么呀?我一口一个九哥叫着,我怎么还能泡你呢?这是我的态度。那你想怎么的?九哥你说吧。”
“我要求简单啊,拿钱呗。”
“拿多少钱呢?”
“反正你加代现在有钱对吧?”
“啊,我现在有钱。”
老九问:“你现在做买卖,有多少钱?”
加代主说:“我手里一百来个亿吧。”
“你都这样了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我就多要点吧。一千万行不?”
“一千块钱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加代说:“九哥,你什么意思呀?我有钱是钱,那怎么有钱就得给你啊?也别论这事谁对谁错了,我都不乐意说那话了。你九哥摆鸿门宴的事,我也不是听不明白,我也不是看不懂。我就不能说那话了。你放十多岁了,我真要说丁健打你打的对,这话太难听了,我毕竟比你小,我能说那话吗,那也不好听啊。”
老九问:“但是你是这么想的呗?”
“我肯定是这么想的,打你那不太正常了吗。打你就对了。如果打得不对,我不就说他了吗?”
老九一听,“你现在也不讲仁义了,是不是?”
加代说:“不是,九哥,我跟你这样的人,讲什么仁义啊?你要是值得我讲仁义,我讲仁义。你要不值得我讲仁义,我跟你讲什么仁义?你要玩丁健,你要给他骗过去,你要摆鸿门宴,这事我不明白吗?”
“哪有的事啊?”
加代说:“别犟,犟就能问出来,就能查出来。九哥,我还一口一个九哥叫着,以后还拿你当大哥,上深圳来我还请你吃饭,这事就过去了吧,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加代说:“不行的话,怎么办?”
“你知道。你知道我说能怎么办。”
“哎呀,九哥,你别的,健子父母都在那边开饭店......”
“哎,你知道就行,你才反应过来吗?江湖是有说法的。坐堂买卖不怕光脚的?那是吹牛逼。”
“九哥,九哥,别的别的,这事我疏忽了。”
“加代,我发现跟你谈仁义不行啊,那我就只能跟你玩点现实的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九哥,我回去一趟行不?不就一千万吗?我给你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马上回去,晚上到。”
“我等着你。”九哥挂了电话。
马三听得哈哈直笑,“哥,这人怎么想的呢?”
“什么怎么想的?”
.“那我们这......”
加代说:“打他呗,回去再打他一顿。”
加代一听,说:“我一猜你就是这个鸟样。”
“我哪个鸟样?来,你说说。”
马三摆摆手,“不是哥,我就说,我一猜你就是这个做法。”
加代瞪了马三一眼,拨通了电话,“江林,你们往珠海去,给健子打电话,问他在哪,跟他会合去。”
加代又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燕姐。”
“代弟,正要找你呢,丁建来了,知道不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找我办事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苏燕一听,“这都知道啊?那行了。那还合计跟你落个人情呢。”
加代说:“我欠你个人情,我一会儿回去,晚上一起吃饭,行不?”
“行,回来呗,晚上等你回来,好了,代弟。”苏燕挂了电话。
加代带着身边的几个兄弟启程往珠海去了。到了珠海,苏燕和老公亲自去机场迎接,清一色全劳斯莱斯。
江林带着兄弟们到珠海已经等了一下午。兄弟们基本都来了,徐远刚从汕尾都赶过来了。耀东有伤,把自己手底下兄弟也派过来了。邵伟没过来,给丁健打了个电话,“健哥,我这边真走不开,我在外地呢。实在着急的话,我晚一点过去。”
东北菜馆门前一百七八十人,把一条马路都站满了。加代来到饭店,一进门,丁健的大伯,一挥手,“小子。”
“哎呀,大伯。”俩人一个拥抱,大伯朝代哥脸上亲了一口。大家相互打招呼,转了一圈。老九把电话打过来了,加代一接,“九哥。”
“你回来没有?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那你来哪呀?是来医院啊,还是怎么的?”
“我来医院,你等着我,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挂了电话,老九一转头,“大家都别走啊,加代一会儿来。”
老三说:“九哥,我家有点事,我先回去一趟。“”
“俏丽娃,你给我坐那。”
“不是,你弟妹好朋友来了,肚子疼,我回去给她熬点红糖水。”
“她就是屁憋的,让她放屁就好了。”
“哎,九哥,那个.......”
老九手一指,“我告诉你老三,属你最精,你少跟我玩这个,你给我坐那。往哪走啊?加代来了,也是给我说法,你们往哪去?我在这怕鸡毛啊,都坐着。小全,你也不用走。”
“啊,我不走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