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听雨薇说干爹是加代时,狼头懵B了,“不是,姐,呵呵......虎头,你帮我说两句。”
虎头说:“姐,狼头在这一片有点小名,人挺好的。你别打电话了,我们不敢了,我们回去行不行啊?王哥,你......”
内保陪着笑脸说:“老妹,他不知道。狼头,你他妈......”
狼头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,“我错了,姐,我错了,我不敢了。姐,你喝酒。王哥,这桌的单我来买,我这还有五百多块钱,我先把钱押上。”
雨薇一摆手,说:“不用,谁也不用,我跟你们也不认识,你们赶紧走吧。事都过去了。”
“行行行,姐,那你慢慢喝。姐几个,有什么需要就喊我,我在隔壁。”
狼头和虎头来的时候气势汹汹,回去的时候灰头土脸。内保王哥看了看,说:“你们慢慢喝。”
雨薇没吱声。三个同学说:“我的妈呀,雨薇呀,你干爹的名字真灵啊。一提就这么管用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老爸在社会上挺厉害的。”
“那还用说吗?这不是厉害了,这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了。来来,雨薇,我们不走了,在这喝吧,氛围挺好的。”
内保王哥四下看了看,转头回去了。经理一看王哥一副忐忑的样子,问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没有,那边代哥的干女儿过来了。”
经理一听,“真的假的?没听说过啊。”
“这谁他妈敢问真假呀?狼头过去撩骚,人家这边一提,狼头吓坏了,跑了。”
经理说:“能是真的吗?”
“那你管真假,谁敢验证去?人家说干爹是加代。谁敢验证去?”
“那不能验证。拉倒吧,我赶紧跟三姐说一声。”
经理上楼告诉了三姐,四凤一听,问:“孩子在哪呢?”
“在楼下呢。”
“我们下去看看去。”
四凤全下来了,来到跟前,三凤说:“孩子,你说你干爹是加代啊?那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一看四个加起来千斤以上的女人,雨薇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你三姑,这是你大姑,这是你二姑,那是你小姑。你干爹像我们亲弟弟一样。孩子,你这......”三凤一回头,对李经理说:“给他们挪个位置,上里边上头一排。”
“不是,那个......”
三凤说:“你看你到姑这里了,进来也不提一嘴。你怎么不说一声呢?赶紧换个位置。”
盛情难却,雨薇不去也不行了。雨薇和同学挪到了头一排。三凤说:“我也不管你爱喝什么了,反正有什么好的我就拿什么。”
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的酒菜,三凤说:“喝不了剩下,剩下姑接着卖。你叫什么名啊?”
“我叫雨薇。”
“哎呀,这名都好听,还用点什么吗?你叫我姑就行。”
“姑,我们几个聊会天,一会可能还有同学过来。没事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过去了,有什么需要,你就跟李哥说,他是我们经理。”
“行。”雨薇点头答应道。
三凤把李经理叫了过来,说:“你给我伺候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,姐。”
四凤走了。李经理过来,说:“我也叫一声侄女吧,还用点什么吗?”
雨薇说:“一会儿把账结了。”
“不是,这花什么钱呢?小孩能有什么钱?”
雨薇掏出一张卡,说:“我这卡里可能还有一千多万吧。”
李经理一听,“多少?”
“可能还有一千多万。我也没查,具体多少钱人也不知道。我爸每个都给我打钱,我干爹也给我。我干爹总跟我说,出来玩,不能丢他的脸。你必须刷这卡。如果你不收费,我以后再也不来了。而且你刷卡的事不能告诉那四个姑姑。”
经理一听,“行,那一会儿我刷卡。”
“李哥,我看刚才过来的那几个小孩,是不是也没什么钱?”
李经理说:“有什么钱呢?他们几个哪有钱呢?你看他坐那个地方说是叫卡包,那是上一桌客人走了,今天晚上人还不那么满,他们把自己散台的酒挪到人家卡包去了。这要不是客人没满,我早就给他撵走了。他们天天晚上来,我这是没法撵他,爱坐就让他们坐一会儿吧。他们也是好点面子,一会儿来几个女朋友,所以我就不能撵了。”
“我看那个叫狼头的,鞋后跟都开了。”
经理一摆手,“不说那个,他们有钱就好喝点酒,就好哥们聚一聚。对穿着打扮不在乎。你想要干什么?”
“他那桌的单我结了吧。”
“哎呀,你这......”
“一起结账,花不了几个钱。能花五千块钱吗?”
李经理说:“二百都多说了,还五千呢。”
“你去一起结了吧。”
“哎!”李经理过去刷了卡,把卡又还给了雨薇。
雨薇和同学坐在第一排几乎是中间的卡包里,李经理在旁边陪着。台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男歌手光膀穿着马甲,露点腹肌和胸肌,长得有点帅,唱了一首粤语歌。歌唱得挺好。爱美之人,人皆有之。雨薇觉得小伙挺养眼,一摆手,“李哥,去给赏点钱。”
“赏多少?”
“赏一万吧。”
李经理去打了赏。一首哥唱完,歌手走下舞台,来到雨薇身边,说:“大姐,我陪你喝杯酒。”雨薇也接受了歌手的敬酒。
如果雨薇不挪位置,就不会去打赏。如果雨薇不打赏,后面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。因为挪了位置,雨薇打赏出手就是一万,让旁边的一个小子看到了。这小子是个秃子,家中排行老二,人称二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