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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林旭在电话里说他就要回来了,我顿时心如擂鼓,头脑乱成了一团麻。

怎么办?我该怎么办?当他回来后,我和丁强的那件事我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还是对他坦诚相见,毫不隐瞒?

“小洁,你怎么不说话?我就要回去和你们团聚了,难道你不开心吗?”只听那边林旭在问。

“不,不,我当然开心了。只是,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,我感到惊喜,所以……”我语无伦次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,迫切地希望林旭挂断电话。因为一直以来,我在他面前,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、嘴上说不来谎的人。而现在,我怕在电话里再多聊几句,会让他察觉我的六神无主,我的惊慌失措。

林旭又说了一些归心似箭之类的话,终于挂了电话。我松了口气后又开始忧心忡忡:林旭回来后到出租屋来住,到时我们三人必会碰面。我和丁强如果掩饰不住尴尬心虚的表情,岂不是会让林旭起疑?

何况发生这件事后,我再见丁强觉得脸都没处搁,心里跟吃了大蒜一样烧心地难受。我决定:不如早点回乡下老家,躲开丁强,免生是非。等过了年,我再到镇的另一头找个出租屋,避免与丁强再见面。

尽管这月的租期还有十多天,但我仍然决定提前向丁强退租。为了使彼此的关系不显得暧昧,我打算白天给他说。可丁强仍跟往常一样直到晚饭后才回来。

我想只好现在找他说了,但又担心丁强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,被儿子听到就不好了,于是就用“躺床上了妈妈给你讲故事”的办法把儿子哄睡了。

壮壮睡着后,我就上楼去找丁强说退租的事。

敲开他的门时,他看到我有些意外,又有一丝兴奋。

“小洁,你,你这么晚来找我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但他那种眼里放光的兴奋让我很恶心。我想,他一定是误会了我的来意。

我板着脸走进屋,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不打算在这住了,但这个月房租也没给你付,所以找你结了。明天我们就搬走。”

丁强不接钱,却问我为啥说走就走,是不是因为那晚的事。他说那晚的事实在是个意外,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他当时也是酒精上脑了,加上我又搂着他的脖子不放,他才把持不住冒犯了我。但以后他会注意分寸,和我保持距离,保证不会再做不该做的事了。

他又翻出这件事,让我又窘又恼。就气乎乎地说:“你不用再多说了,我是肯定要搬走的。这个月的房租,你爱要不要。”

我扔下一百块钱就走,他又叫住我说,他不勉强我。但他猜想我现在应该还没找到房子,搬出去也只有回家。壮壮还没放假,我也还得上班,要不再住几天,坚持到壮壮放假再走不迟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觉得也行,反正还有三四天幼儿园就放假了,而且这几天林旭还没到家,也不会见着丁强。

为了能早点租到合适的房子,我拜托服装加工厂里的几个工友帮忙打听镇南有没有租房子的。她们几个大都是这镇上的人,我想她们肯定能很快帮我联系上新的房东。

有个叫刘英的工友诧异地说:“我记得你以前说你现在租的房子每月才一百块,够偏宜的了,咋还要换呢!是不是出啥事了?再说按你现在租的房价,我们也很难帮你找到房子。”

我一时语塞,迟疑了一下,就编了个理由,说镇南离儿子上学的幼儿园近一点,所以想在那边租房。至于房租略贵点也没问题。

那几个妇女听了,互相看看,神色暧昧地笑了笑。有两个还把头凑到一起窃窃私语。这让我感觉有些尴尬,总觉得人家在偷偷议论我什么。

大概是因为自己心虚吧,自从出了和丁强的那件恶心事,我看谁都像知道我秘密的人。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神经过敏。

刘英又说:“搬走就对了,其实一开始你就不该租那家的房子……”

“刘英你别瞎咧咧吧,就你这不把门的嘴,小心惹麻烦!”旁边有个妇女连忙打断刘英的话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追问刘英。

刘英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说:“没啥没啥,我是说你那房东是单身,你住那容易招人议论。没别的意思!”

我皱眉沉思,觉得刘英的话没啥毛病。只是另一个工友的话咋怪怪的?但问人家,人家笑笑打马虎眼。我只好作罢。

每天再见到丁强,我都扭过头去躲开。可壮壮对丁强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。每天下午放学回来,总会跑上楼看丁强回来没有。

只要丁强回来了,壮壮就缠着丁强教他玩“植物大战僵尸”。而且还乐不思蜀,叫他吃饭都费劲。

千呼万唤总算叫回来了,我大声训斥他:“就知道玩!玩!玩!你就不会老实待家里呀!以后不准再找他玩!”

壮壮被我突如其来的“狮子吼”吓得一愣一愣的,半天才嗫嚅道:“妈妈,你怎么了?丁叔叔不是对我们挺好吗?为啥不许我找他玩?”

“我说不许就不许!不要问为啥!”我气得我怒火窜了三丈高,声音也提高了八度。

壮壮小嘴撇呀撇,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还让我不由得心疼了,就放柔和了语气说:“因为你爸爸要回来了,咱们要搬回家住,以后不住这了,所以你不用再跟他来往了。”

一听说爸爸要回来了,壮壮立刻破涕为笑,还兴奋地欢呼雀跃:“爸爸要回来了!回家找爸爸了!”

看着壮壮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,我心里如五味杂陈。但愿儿子永远不会懂那晚丁强为何会在我们房里,更希望他永久忘了那件事。

我无意中扭头看向院子,却发现来压水井上压水的丁强正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忧郁深邃,而且令人难以捉摸。

总算熬到壮壮放假了,而且林旭回来的日子也迫在眉睫。我提前开始整理东西,大包小袋的一大堆。

这么多琐碎的东西,我骑电车肯定是载不下的,必须租车拉才行。只是等过了年租到房,我还得租车把所有东西再从家拉过去,来来回回净浪费钱了。

我看着一大堆东西正发愁,丁强却走进屋来。

我面罩寒霜,毫不客气地说:“你来干什么?我不想看见你,出去!”

丁强让我不要恼火,他说他知道我不想再见他,所以他也不会再劝我别搬走了。但他觉得我终究明年还得在镇上租房,大部分物件就不必再往家搬了,只用带些衣服之类的必须品回家就行。东西放着绝对不会损坏丢失一件,我放心就是了。

我沉思了一下,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。而且,他的态度看起来也很诚恳。于是我点了点头。

我带了两包衣服和儿子一起回了乡下的家,又收拾了好久没住的屋子、院子,准备迎接阔别一年的老公回来。

林旭回来的那一天,我到镇上的汽车站接他。我的心情十分矛盾。既有热切的渴盼,又有隐隐约约的害怕与担忧。

当他下车看到我,不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紧紧拥抱住了我。这种举动在大城市不足为奇,但在我们农村却是十分罕见的。

一瞬间我泪如泉涌,因为我知道他这一抱,不仅包含着他与我久别重逢的激动,还包含着他对我三百多个日夜的牵挂与思念。

一到家,林旭便对我和儿子问长问短的。心里有事的我闪烁其辞,把发言权都交给了儿子。还好他们父子谈论的都是儿子在幼儿园的事情,壮壮并没有扯到丁强。

晚饭后,林旭说一会儿去他大伯家坐一会儿,因为自打婆婆生病过来,我们家那两亩地都种了树,每年全靠他大伯家帮忙照看着,所以他每年回来都会带上礼物过去看望,以示感谢。

没想到去大伯家一趟,却从大娘口中得知了丁强真正的底细。

我们到大伯家以后,壮壮去找他堂哥玩了,几个大人在一起拉家常。先是聊了林旭在珠海的工作状况,后来又聊到我。我说在镇上那服装加工厂挣钱也不多,但能顾住我们娘俩的生活。

大伯忙夸我是持家好媳妇,这样林旭在外打拼没有后顾之忧,就能攒到钱了。

但大娘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指望小洁挣那一点小钱好干啥?要我说,她还是不要在镇上租房子了,好好待在家专门照顾孩子,免得人家说三道四。”

大伯忙打断她的话,说她瞎说什么,别听那几个长舌头婆娘的胡说八道。

大娘的话让我心里跟有只小鹿似的,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不可能啊?我跟丁强那件事根本没人知道,咋会传到大娘耳朵里了?

林旭听了大娘的话,十分不悦,说我在镇上租房子住咋了?村上那些长舌妇就是嘴贱!

大娘说我租房子是没啥,关键是我那个房东不是个好东西。是出了名的街霸、流氓,还没老婆。一个年轻女人,租这种人的房子,想不招人议论都难。

林旭听了大吃一惊,忙追问大娘是听谁说的,到底是咋回事。

我这才知道大娘说的跟我担心的不是一回事,但我也暗暗吃惊:丁强没结婚我是知道,但说他是街霸、流氓就不像了。

在那住的几个月,我了解他不是那种东游西逛、四处惹事生非的人。他每天都在修车厂安分地做事,也从没见他家来过狐朋狗友。

大娘说这事还是村里有个女人告诉她的,说丁强前几年是镇上出了名的“四小龙”之一,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,派出所里也是常客。后来因为打伤了人,被判了五年刑。

就为他这个混账儿子,他妈也被气得一病不起,没过两年就死了。他爸伤心加生气,也出门打工再没回来。虽然丁强从监狱出来后是安分了,但由于臭名远扬,所以至今连个媳妇也没娶到。

大娘责怪我说,当初咋想起来租他的房子。就算不知道他是地痞流氓劳改犯,最起码他没老婆总能看到吧!

林旭疑惑的目光也移向我,这让我局促不安起来。

“小洁,你好像从没告诉过我,你那房东是个单身男人吧!虽然我清楚你的为人,但你租他的房子也确实不合适。”

我连忙解释,当初也是想着他家房租便宜点才租的。为了让林旭放心,我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:“而且,我现在已经跟他退租了。”

最后这句话刚一出口,我又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。因为林旭的脸一下子阴郁下来,我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爽,而且好像还满腹疑虑。这让本来就心虚的我更加忐忑不安。

九点多,我们抱着已睡着的儿子回家。一路上,林旭也不说一句话。我想:难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吗?不应该啊,我俩同甘共苦这么多年,而且他也了解我对他的感情。所以他是不会怀疑我的,都是我自己做贼心虚罢了。

一进家门,林旭把儿子放到床上,然后就直截了当地问我:“小洁,你刚才说你已经退租了,是不是那个房东骚扰你了?”

“没,没有。因为我想找个离壮壮幼儿园近的房子,所以提前跟房东把房子退了。”我连忙撒了个谎,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
林旭这才放下心,笑着说:“哦,那我就放心了。坐了两天的火车,我得去洗一下。你乖乖躺被窝里等我哦!”

我呆坐在床沿上,心乱如麻。还要瞒下去吗?我感到我的内心快撑不住了。纸里是包不住火的,我和丁强的那件事总有一天会被林旭察觉出来。我是不是该及早坦白,以求他的原谅?

我又想起今晚大娘说丁强的那些话,与我知道丁强的家庭情况很相符。难道丁强就是个阴险的坏蛋?他之前对我们母子的关照都是居心叵测的假献殷勤?而那晚的“酒后乱性”,也是他早设计好的陷阱?

可是,就算是被他算计了,我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――有苦难言,因为是我“主动”投怀送抱的。

我退租后,他想方设法又是留人又是留东西的,明显是要继续跟我纠缠下去。可头脑简单的我当初居然没看出来!

现在,我回想起他的种种做法,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冷。

“小洁,在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我们该干正事了!”当听到林旭戏谑的话,我才想起宽衣解带。

林旭一边脱衣服一边说:“家里不是还有厚被子吗,再拿一床来,给壮壮盖。不然咱俩一翻腾,被子都挣跑了,冻住壮壮咋办?”

我这才想起那床厚被子还放在镇上的出租屋,只好折叠了一床薄被给儿子盖。

得知出租屋里我还有些东西,林旭责怪我既然退租了,为啥不把东西全拿回来。

我解释说我想着终究明年还要在镇上租房,东西拉过来拉过去的太麻烦,所以暂时先放那了。

林旭说他明天找辆农用车,然后去出租屋把东西拉回来。像丁强那种臭名远扬的人,早点跟他划清界限为好。

我一听这话,心更乱了。明天林旭就要和丁强碰面了,会不会出什么岔子?但愿那个混蛋不要再耍什么花招。

当林旭强壮有力的胳膊搂住我的身体,我不禁颤栗了一下。

但我知道,我不是因激情澎湃而颤栗,而是因为他抱住我的那一刻,让我不由得想起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,想起那些与此刻类似的情景。

那是一根刺,扎在我的内心深处的刺,我该如何把它拔出来?

林旭和丁强碰面后会发生什么事?丁强是否真的像大娘说的那样不堪?宝宝们明天来看下集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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