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三说:“不打他,吓唬他行吗?”
“你吓唬他?你不打他你怎么吓唬他?”
“我想想。他病房在几楼?”
“病房在八楼。”
“他床位靠窗户吗?”
“靠窗户。”
“好。”马三问:“后楼那空地现在是什么的?”
“停车场啊。”
“平时停车多不?”
“不多。”
“啊,那好了。”
马三开着车到向西村,“麻子。”
“哎,三哥。”
马三问:“你会开汽车吊吗?”
“会啊,我原来就是汽车吊司机。”
“能借到汽车吊不?”
“能。”
“你借个汽车吊过来,我俩上医院。”
“啊?”
马三说:“你跟我走吧,我带你挣钱。”
“不是,三哥,干啥?医院有活啊?”
“有活,你跟我走吧,带点麻绳,带点钢丝绳。”
“行。”麻子点头答应。
“不用太高的,比八楼高就行。”
“好嘞。”麻子中午打电话,下午就给借下来了,直接把这汽车吊开医院后楼去了。马三认识罗湖医院的院长,跟院长打了招呼,院长没说别的。
夜里零点后,一切准备就绪了,马三带着丁健,孟军,郭帅上了八楼。马三一摆手:“护士,你先出去。”
“哎呀,三哥啊。”
“你先出去,谢谢啊。在里边醒没?”
“醒了,刚喂了点粥。”
“我进去看看。”马三一摆手,“薛哥。”
“哎呀,三哥。”
马三说:“我知道你背后骂我什么,说我老一点脸成八卦了。这话都是你说的吧?我们今天玩个刺激的,你不是会绑我吗?我送你上天”
薛胖子一听,“不是,你要整没我呀?”
马三说:“我整没你干什么呀?我先跟你提个条件,我不多要,我要两千万。你要是给我,我们就没事。你要是不给我呢,我带你上天。”
“不是,兄弟......”
“我知道你不能给,来。”
一喊来,孟军一看,“真搞啊?”
“你这鸟样的,你怕了?”
“我怕啥?三哥,干!”
郭帅也上来了,拿麻绳把薛胖子五花大绑上了。薛胖子一看,“不是,干什么呀?三哥,你干什么呀?”
马三边勒边说,“看看别掉了,掉下去就摔没了。”
“不能,这玩意结实,不会断的。”
“等会你们把他床推过来一点。”三哥到这窗户边上,窗户一拉开,喊道:“麻子。”
“哎,三哥。”
“准备好没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
“往这边来点,把吊钩放过来。”
吊钩靠近窗户,马三把吊钩拉了进来。薛胖子一看,“不是,马三......”
马三说:“来来,给拽过去,钩子钩他脚上的绳子。薛老板,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,你此生犯过最大的错误就是你绑了我马三。我让你知道知道,什么叫送你上天!”马三头伸向窗户喊道:“麻子。”
“哎。”
马三说:“往后拽,”
马三、郭帅、丁健和孟军把薛胖子抬起来,正好跟窗户平行,吊钩往外一带,薛胖子身体出去了。薛胖子一看自己的身体倒悬在空中,吓得大喊:“哎,马三,马三......哎呦......”
马三说:“麻子,晃荡晃荡。”
麻子拿着挡杆一晃荡,薛胖子的身体就在空中荡起来了。旁边病房好多陪护的人都跑窗户边观看。
马三站在八楼窗户边往底下看,问:“薛老板,二百万行不?”
薛胖子当时吓懵了,说不出话来了。
在空中荡了两分钟,薛胖子差不多昏迷了。一看薛胖子不吱声了,喊了好几声,也不说话。马三用瓶子往薛胖子身上飞,也听不到叫声。
郭帅在边上说:“三哥,别给弄没了。如果弄没了,不但钱要不着,我们麻烦就大了。那就犯不上了。”
马三也怕把薛胖子整没了,也没等太长时间,喊道:“麻子,给他放下去吧。”
“哎,三哥,放哪?”
“放地面。”
在薛胖子离地面两米的时候,麻子秀了一波操作,平平稳稳地把胖子撂在了地面。马三等人下了楼,发现薛胖子脸煞白煞白的,一点血色都没有了。马三问:“哎,谁有电棍?”
“我这有,三哥。”麻子把电棍拿了过来。
马三说:“给他裤子脱下来。”
胖子的裤子被扒了,马三的电棍朝着命根子一戳,刺啦一下,胖子醒了,但是马上又昏迷了。
护士也下来了,说:“三哥,别这么搞,充血了,我给他弄回去吧,你过会上病房来弄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
护士找来担架,把薛子抬到病房。一个多小时后,薛胖子缓过劲来了,脸上的血色也正常了。马三走了进来,没等马三说话,薛胖子说:“三百万,三百万!你放我一马。”
马三问:“什么时候给我?”
“明天就给你。”
“我等着你啊,明天我来找你,这汽车吊我都不开走。明天你要敢忽悠我,我再给你挂那上面,我再给你飞出去,整你半个小时,走。”说完,马三带人走了。
第二天,马三过来了,薛胖子早把钱准备好了。拿到三百万,马三都没跟代哥说,直接和丁健、郭帅、孟军、麻子五个人均分了。加代心知肚明,这帮人干什么去了,也没说,就当不知道。薛老板在深圳待了两个多月,回到了珠海。
徐刚拿到项目后,要给加代百分之六十的股权。加代问:“从今天开始,我俩还是仇人吗?”
“代哥,我们是朋友,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加代说:“冲你这句话,这股权我一分都不要。你好好干,我希望你能够再做起来。”
徐刚和加代一握手,彼此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