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哥问：“知道是为什么事来的吗？”

加代说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
进了客厅，勇哥来到老叔跟前，“老叔，谁惹到你了？你跟我说。你别着急，你消消气。”

“我问问你，小冯怎么回事？”

勇哥一听，“这事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我问你怎么回事！”

“老叔，这事你可错怪我了。”

“我怎么错怪你了？”

勇哥说：“他给我打电话叫我办这事，他提到你了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他提到你了，你说我能不给面子吗？这事你可错怪我了。代弟可以为我作证。代弟，我做得不差吧？”

加代说：“不差，一点毛病没有。”

“老叔，你看！”

老叔说：“你往下说。”

勇哥说：“当年是你把他家来吃饭，让我留电话，让我照顾照顾他。你当年是不是这么说的？”

老叔不吱声了。勇哥说：“哎，老叔，你看，你看你看。当年你说了这话，前几天他找我了，”

给我打的电话，就叫我给办这事了，没说是谁，也没说怎么回事，你说我能不给办呢？我就打了个电话，我也没帮其他忙，而且谁也没难为谁。老叔，归根到底，要是怨还得怨你。再说了，这种人......”

老叔一拍桌子，勇哥不说话了。老叔问：“说完了吗？”

“说完了。老叔，我们要实事求是，这理要是怨我......”

老叔手一指，“闭嘴。”

勇哥尴尬地笑了笑，“我闭嘴。”老叔站起身，说：“他欺男霸女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这个......”

老叔接着说道：“那就是个牲口，你帮他呀？”

“老叔，你之前跟我说过那样的话......”

“你也不问问怎么回事，你就帮办？你还赖上我了？我这么大岁数了，你赖我呀？你还有理了？”

“不是，老叔，当时......”

“什么当时？我没说过那话。谁听见了？你找个证人。”

“老叔，你要是这样，就没意思了。当年......”

“什么当年？我不知道，我没说过。”

勇哥有口难辩。老叔说：“我就在这坐着，我看你怎么办。这事你要是办不明白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。我就闹，你看我能不能闹过你。”

勇哥一听，“我打电话。”
老叔说：“我就告诉你一句话，你少往我身上赖，这话我没说过，听懂没？再说了，你也不问问什么事，你就帮？这人我根本不认识。”

“老叔，你说好，你不认识的？”

“我不认识。我能认识这样的人？”

勇哥一听，一个电话打给了涛子，“涛子，把那个姓冯的给我抓回来，马上给我抓回来。”

“哎呦，我的妈，勇哥，你都气晕了吧？”

“你马上把他给我抓回来。”

“我马上啊，勇哥，马上。”

“快点！”勇哥把电话往桌上一扔。

老叔一看，“你叫什么啊？”

“我没跟你叫吧？”

“那你跟谁跟的？”

“我跟涛子叫的。”

“他欠你的啊？”

勇哥说：“我多余管你的事。”

“我用你管了？”

加代在一边目光来回转，一句话不敢说。勇哥说：“你看什么呀？”

老叔说：“你跟油子叫什么呀？要不是油子跟我说，我都不知道。”

加代一听，“老叔，你这话多余了吧？”

勇哥一听，手一指加代......

加代说：“勇哥，你听我解释......”

涛哥来到老冯的病房，“来，起来！”

老冯一看，“我认识你，你不是小涛吗？”

“认识勇哥啊？”

“认识啊。我告诉你啊，别动我，我有伤。我和你勇哥什么关系，你知道吗？真把我怎么样了......”

涛哥回头一摆手，四个人上去一顿拳头雨......鼻青脸肿的老冯被带到了白房。涛哥往面前一坐。老冯求饶了，“别打了，我服了。”

“你要是认识我，了解我，应该知道我什么手段。自己说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事？别等我找你。”

“我什么我也没干过。”

涛哥说：“来，你把老周和他两个女儿打成那样，你还打着老叔的旗号。就这一件事，你就回不来了。自己说，别逼我动手。你他妈把勇哥气坏了。我这些年在勇哥身边，没见过他这样。你千万别逼我。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，我牙都能咬碎了。”

老冯哭着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我办过什么事。”

涛哥一回头，“针！”

李哥往前一来。“涛哥，我来吧。”

涛哥说：“我来！”

涛哥手里攥了一把梅花螺丝刀，说：“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亚人自有恶人治。你到我这，你还耍横装硬啊。”刺啦一下，扎在了牙龈上......十三针两个循环下来，老冯已经没有人形了.......把自己历年来所做的一切全都写了出来。

涛哥正准备跟勇哥汇报，电话响了。涛哥一接电话，“老叔。”

“那边进展怎么样？”

“呃，很顺利。”

“把东西拿回来我看看。”

“嗯......老叔......”
“我叫你拿过来。”

“哎。”

勇哥一听，说：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
老叔手一指，“站住。”

“不是，我这......还能干什么？”

“你站着。”

十分钟后，涛哥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