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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原本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

  某天在家门外见到了一个红衣女人之后,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。

  大师问我:“施主可曾听过‘替死’一说?”

  活人作替,死人复生。

  我求大师千万救我一命,但大师也死了。

  被树杈贯穿了身体,当场毙命。

  01

  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的第六个月。

  一切平安无事。

  那两个女人没有再出现过。

  今天,陈医生又来劝我出院了,还说我早就达到了出院标准。

  要是能出去,难道我还会一直赖在这儿不走?

  我不能离开这里,因为这里或许是唯一安全的地方。

  但陈医生显然不信,他只信那一大堆测试数据。

  于是我给他讲了个故事,当然,只有我知道,那并非故事。

  开始之前,我问他:“你相信世上有鬼吗?”

  陈医生没说话,但他眉头紧皱,一副很紧张的样子。

  那么,故事开始了。

  一年前,我还过着正常生活。

  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,可爱的儿子,一个好工作,我的人生幸福到完美。

  要是那个女人没有出现,或许我们一家三口可以一直幸福下去。

  但那天晚上,怪事出现了。

  今晚加班到九点,进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点,小区里的路灯最近坏了好几个,恰好是我家楼下附近。

  回到家,妻子表情不悦地坐在沙发上。

  我这才想起早上出门前,妻子曾叫我今天早点回家,因为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,说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。

  但我完全忘了。

  “最近在忙的这个项目,公司很看重,交到我手上我总不能让事办砸了吧?再过几天就是收尾阶段了,到时候我给你补过一个好不好,不然咱们直接出去旅游好了!”

  妻子听了这话更是生气,立马起身要回房睡觉。

  我知道她现在在气头上,没办法,今晚只好睡沙发。

  半夜,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。

  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可视门铃,屏幕显示外面空无一人。

  我实在是太困,倒头就睡。

  昏昏沉沉的,又听到有人敲门。

  这下我终于忍不住了,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一看,登时怔在原地。

  门外站了个女人,身穿红色汉服,长发挡在身前,我看不清她的脸。

  但在楼道灯光映照下,这个场景极其恐怖!

  隔着长发,我确信她在盯着我看。

  我咽下了那声惨叫,强装镇定,试探的问了一句:“你、你谁呀?”

  女人不说话,站在原地,身体看起来异常僵硬。

  我当即关门反锁,点开墙上的监控显示屏。

  那个女人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我心跳如雷。

  这人,这打扮,该不会是神经病吧?

  我正犹豫要不要报警,可这时候外面楼道里的灯灭了,一片漆黑,但还是能隐约看见那女人的身形轮廓。

  我壮着胆子敲了敲门,门外的感应灯立刻亮了。

  灯亮的一瞬,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见。

  当然,还不止这一件事。

  后半夜我继续睡,莫名觉得身上很冷。

  夏天,没开空调,不出汗就不错了,怎么会冷?

  我甚至冷得直打喷嚏,引得妻子从房里出来看我,这才发现我情况不太对劲。

  我发烧了。

  高烧近四十度。

  02

  医生说:“你要是再晚一点送来,人恐怕就没了。”

  妻子满脸紧张,我悄悄握住她的手,拍了拍。

  医生问我最近有没有去什么偏远山区,我摇头,当然没有。

  我每天都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,平时没事就是在家陪着妻子和儿子一起玩。

  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什么山区呢?

  我不是很理解医生为什么会这么问:“我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?医生你就直说吧,我能承受。该不会是……癌症吧?”

  医生眉头紧皱:“现在暂时还确定不了,要先去做个核磁共振看看再说,不过朱先生啊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,目前看来,极有可能比癌症还要可怕。”

  这话说完,我妻子当即眼泪就下来了。

  我赶忙搂住她,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医生不都说了暂时还没确定么。”

  医生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底,这样的市医院,多半不会误诊。

  妻子哭着问医生:“比癌症还可怕的病是什么啊?跟他去没去山区有什么关系吗?”

  医生解释说:“朱先生的血液里检测出一种慢性病的病菌,这种病菌只在一些远离城市的偏远山区出过几例。”

  “这种病菌会潜伏很多年,虽然没有传染性,但很难彻底痊愈,发病后还可能会伤到神经。”

  神经对人来说有多重要,谁不知道?

  妻子没病都被吓出病了,我跟公司请了假,安心住院,等待诊断结果。

  我儿子只有三岁,家里长时间没人也不行,老是让孩子来医院也不行。

  住院第三天,我叫妻子回家安心带孩子。

  劝了好久才按住了她要把这事告诉两边父母的想法。

  为了不耽误项目进度,妻子帮我把电脑和文件都带到病房来。

  还跟我说了一件很怪异的事。

  她带儿子回家没多久,正在厨房做饭时,儿子突然拿着一张黄符过来。

  儿子说:“是在爸爸鞋底找到的。”

  我的鞋底什么时候粘了这么一张黄符?

  黄符折成了三角,我曾在电影里见过。

  突然在现实见到,一种奇怪的恐惧油然而生。

  我打开了黄符,里头画了很多奇怪图纹,我看不懂。

  但我突然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腥臭,好像就是从那些鬼画符里传来的。

  难不成画符的人不是用的普通墨汁?

  妻子紧张地问:“要不要找个大师给看看啊?”

  我想到了那个红衣女人,似乎这几天发生的怪事都是从我见到她开始的。

  犹豫片刻,我还是点了头:“你尽快联系。”

  我没把红衣女人的事告诉妻子,但家肯定是暂时不能回了,以免那个女人对他们做出什么事。

  妻子带儿子回了娘家,丈母娘年轻时候认识不少从事那种职业的人,第四天晚上正好核磁共振结果出来了,妻子那边也来了电话。

  “朱锦,你竟然敢骗我?”

  我一脸茫然: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

  “你说你没去过山区,但你明明去过东华庙,那边的大师记得你名字,要不是我妈正好认识,我还真被你瞒过去了。”

  东华庙,在邻市县城的山区上,我也是听同事说那边特别灵才去的。

  妻子在电话里质问我:“你说,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干嘛?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要去庙里拜!”

  我敢对天发誓,我对我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。

  “冯丽,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去过东华庙,但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”

  说完这话,我突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。

  潜伏期长达多年。

  03

  住院第四天,我确诊了。

  在我的大脑里,检验出了医生所说的病菌。

  确实是比癌症更可怕的病。

  第五天我就开始出现症状了。

  发病的时候,整个人浑身抽搐不停,手脚五官都无法控制。

  但在这过程中,我的意识又是非常清晰的。

  我清晰地看着医生和护士围在我身边,对我进行各种抢救措施。

  病房里除了他们以外,还有个人,从头到尾一直站在墙角,死死地盯着我看。

 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她的眼睛,不,应该说是两个血洞。

  女人就这么顶着两个血洞盯着我,但我很快发现,似乎除了我以外,根本没人能看见她。

 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我,走到我床边,僵硬地伸出手覆上了我的心口。

  她刚一开口,嘴里扑面而来一股腥臭气,仿佛是从喉咙深处钻出来的。

  我莫名觉得这气味有些熟悉,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。

  脑子里瞬时闪过那张黄符,难道说这符是她故意留下的?

  我儿子误打误撞发现了黄符,可最终打开了符的人是我啊!

  我一下联想到了诅咒之类的东西,当即剧烈挣扎起来。

  女人口中缓缓流出浓稠的黑血,沙哑声音幽幽传来:“不记得我了啊……”

  黑血滴落在我脸上,心口处突然传来剧痛。

  我浑身一震,倒吸一口凉气,挣扎着看向她的手。

  女人五指成爪,每根手指都已经深深没入了我的心口,血渍溅在她脸上,衬得两个巨大的血洞更骇人了。

  我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,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
  周围正在为我抢救的医生护士都吓了一跳,就连一直埋头忙碌的主治医生都突然静止。

  接着,我清楚听见耳边响起了一声绵长的“滴”鸣。

  我梗着脖子,应声看去,床头柜上的显示屏只剩下一条红线。

  没有丝毫起伏的红线,正在静静流淌。

  我死了?!

  心口的疼痛在这一瞬消失不见,唯剩下耳边逐渐扩散开来的一声诡异呼唤:“锦郎,还没想起来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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